我出轨了。
一觉醒来,秦智简那张俊脸放大在我眼前。
被我吵醒,他皱着好看的眉头睡惺惺地看了我一眼。
“鬼叫什么?昨晚还没爽够?”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吭声,隔着被子我听到他起身穿衣服的声音,想着……
第一章我出轨了
我出轨了。
一觉醒来,秦智简那张俊脸放大在我眼前。
被我吵醒,他皱着好看的眉头睡惺惺地看了我一眼。
“鬼叫什么?昨晚还没爽够?”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吭声,隔着被子我听到他起身穿衣服的声音,想着刚刚他祼露的上身,顿时脸一红,昨夜不知羞耻的举动涌向我脑海。
我居然上了秦智简。
秦智简是我大学同学,曾是我暗恋对象,不过人家大学四年他丫的就没看我顺眼过。
对于我俩如何滚床单这件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被骗了。
后来我和曾琴说起这事时,她说我对秦智简有偏见,妒忌他长得好看。
妒忌个鬼,我比他更好看!
等我反应过来后,秦智简早已穿上白衬衫和西裤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看我还缩在被子里,上前一扯,被子到了他手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说:“昨晚你主动求我抱你回来的。”
“如果你要听,我把昨晚细节一一讲给你听,是从你如何在小区门口把我扯住开始,还是从进屋开始?”秦智简看我一脸疑惑,慎重其事地解释,“不过,我是非常有原则的人,关于昨晚的事,我不会主动告诉别人,所以.....你别生气。”
秦智简看着我后退一步。
“你如果莫名其妙被人睡了会不生气?”我怒气冲天,后转念一想,对了,他是男人,被睡了吃亏的也是女人,他窃喜还来不及,还气个屁!
“要不看你一大把年纪在马路上丢脸......你以为我会把你捡回来?”他发挥他一惯的毒舌,又从地上拎起一件被撕破的衬衫,“还好我抱着你就往家里跑,否则说不定裤子都被你给扯破了.....”
“......然后你就趁人之危?”
“叶青衣,什么叫趁人之危?我看在同窗四年的份上帮了你”秦智简指着一地上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而且你自己主动脱的,还......”
“停!!”
无脸见人,想死的心都有。
我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事情?!
这一切要从昨天说起。
我叫叶青衣,今年26岁,我的未婚夫叫许放,我们在是在大学认识的,当时许放死追了我两年才答应,相恋三年,去年的五月我们俩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订了婚。
在此之前,我一直坚信自己是个幸运又幸福的女人。
然而当意外发生时,我才发觉所谓的幸运和幸福不过是编造出来的的谎言,一触即破。
昨天中午曾琴打电话给我,说许放和别人在她们酒店开房,因动作太大被人举报.....
后来曾琴还说了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脑子里不断地响起这句话:许放和别人开房动作太大被人举报......
这得有多激烈才会被人举报?
等我赶到酒店后,曾琴还告诉我,他们两个光溜溜被粘在一起解脱不了被救护车抬上车。
我一愣。
这特他妈的像个新闻笑话。
我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更不会像小说里的白莲花那样忍气吞声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匆匆忙忙告别曾琴之后,立即医院。
医院时才知道,和许放开房的那个女人居然是陈婷婷。
陈婷婷是谁?
我高中同学兼闺蜜。
靠!
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瞬间四肢冰冷,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居然被我给遇到上。
回想不久,陈婷婷隔三差五就来家里找我聊天,而我居然没有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不轨。
许放最先看到我,惊慌失措的表情一闪而过就继续安慰哭泣中的陈婷婷。
的确需要安慰,这么丢脸的事不管放在什么时候都能成为一个轰动全城的新闻。
“青衣,别怪许放,是我约他,对不起青衣,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还没等我说话,陈婷婷的哀求声传到我耳边。
相比陈婷婷的恐慌许放则镇定多了,他面不改色地望着我和昨晚在电话里对我说了一大堆情话的男人若判两人。
说话事,这一刻看到他们我是非常崩溃的,压抑让我身子不停地打颤,我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我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昂起头死死地瞪着许放问:“在一起多久了?”
本来哭哭滴滴的陈婷婷抬起脸,犹豫地看了看我,而后窝在许放怀里委屈的说:“青衣......”
“我问你了吗?你还当我是你闺蜜吗?”
我没忍住举起手一掌掴过去,只是还没落到陈婷婷脸上就被许放给截住,他用力甩开我的手。
我正穿着半跟高跟鞋,一时没站稳,整个人摔倒在地,头正好撞到墙壁上,疼得我直吸冷气。
我回神后猛地站起来,伸手掴上第二掌又被许放给握住我的手,他冷漠地说:“叶青衣,她是你闺蜜,你也下得了手?!”
呵呵,好朋友?!
我彻底地爆发了,指着他们大叫起来:“你也知道是我闺蜜,为什么还对她下手,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你这王八蛋......”
“青衣......”
“别叫我青衣,我没有你这样的闺蜜”我朝着陈婷婷咆哮。
我们十年来的闺蜜,她就这样背着我和许放滚床单。
许放拽住我的手臂,怕我打陈婷婷,低声警告我:“叶青衣,这里人多,别给脸不要脸,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他还知道人多!
谁给脸了?!
他妈的谁给脸了?!!!
在酒店开房被人举报怎么不觉得丢脸?
医院时怎么不觉丢脸?
无耻!
我忍住要掉下来的眼泪固执地问:“我只想知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一年多。”陈婷婷告诉我。
也就是说,我们还没订婚他们就背着我搞在一起了?
而我居然被蒙在鼓里了。
“陈婷婷,你特么对得起我吗?”
“叶青衣,你再敢吼婷婷试试看?!”
“我......”
我被逼得说不出话来,直接就想踹死这王八蛋,结果又被这王八给牢牢截住,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推开我,而是死死地把我按在走廊的椅子上,双目恶狠狠地警告我,再动手动脚就对我不客气。
哼!
去他妈的不客气。
老娘为什么要受这股气,为什么?
我不明白,当初死皮赖脸地緾着我,怎么才订婚一年就出轨,而且出轨的对象居然还是我闺蜜。
简直就是畜生。
畜生都不如。
我拎起手袋子朝陈婷婷砸过去:“去死吧。”
许放迅速地将陈婷婷拉至背后,用身体挡住,他说:“叶青衣,你有气出在我身上,要打要骂回家随便你,医院里把事闹大,再说你就没有错吗?”
我呵呵地冷笑,强压着拿刀砍人的冲动,指着许放:“姓许的,你们两个背叛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我?陈婷婷,你前面这个人是我即将要结婚的丈夫,你爬上他的床的时候,可曾有一丝地想起我。”
愤怒到极点的我膝盖一抬,用足力气猛地朝他窜上一脚,撒腿就跑。
医院被冷风一吹,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发了喜贴,这时候突然爆出轨,他是看准了我没机会反悔了所以才公然约炮。
最可悲的是约炮还约我闺蜜陈婷婷,难道外面的女人都死光了吗?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就连最基本的道德也都丧失了吗?
真他妈的瞎了眼!
我前脚回到家,后脚许放就回来了,我以为他会认错道歉什么的,哪知他拿了几件衣服装进行李箱,竟准备离家出走?!
我笑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我居然还笑得出来。
他一见我笑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我一眼,骂道:“疯子。”
我气得一把扯住他的箱子甩在地上,拽住他的衣服,恶狠狠地说:“你骂谁是疯子?”
许放一听,看我在气头上倒也不吵,而是慢慢争脱我的手,而后开口:“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到时再谈。”
“你妈的还想谈什么?谈你怎么开房被人举报吗?谈你怎么上陈婷婷的吗?”我发疯似的对着他拳打脚踢,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一了百了。
“叶青衣,够了,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恶心?”
恶心?
“去死吧,”他掐住我的双手,我就用脚不停地踢向他,大吼:“当初追我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说,出轨还被人举报,你丢不丢脸,丢不丢脸?!!”
许放被我激怒了“叶青衣,如果你想安安稳稳地做许太太,最好是睁只眼闭上眼,继续做你的新娘美梦后天婚礼,否则......!”
说完,他用力一推,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而我却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的话是.......威胁?
被我抓奸还威胁我?!
“我劝你最好乖乖的听话,我忍你很久了”许放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害怕,一边收拾箱子一边说:“如果不是看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你以为老子会娶你?”
我惊愕,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我逼他结婚吗?我什么时候逼他了?拿枪还是拿刀?
“瞪着我也没用”许放盯着我的目光:“叶青衣,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才26岁就整得像个40岁的阿姨,不修边幅,跟你出去别人还以为是我妈,夹个人字拖都能逛半天商场,一到特价日起得比谁都早,还有你看看你的脸,暗淡无光.....?”
正文第二章死鱼姿势没欲望
第二章死鱼姿势没欲望
我哑口无言,这些曾经在他眼中的贤惠如今竟成为了他的借口,原来当一个人要出轨时,什么都能变成借口。
“我们在一起整整三四年了,每天看着你像条死鱼的姿势,一点激情都没有了,有时我甚至连跟你做的欲望都没,还有你那套睡衣,都穿了三年,看着都倒胃口”许放说完,直对着我摇头,眼里尽是无奈,最后在我的惊愕懵逼中离开。
“你冷静一下好好在家呆着,别闹,否则一拍二散,你这样的女人除了我还有谁敢要?”
这是许放关门前最后一句警告。
我麻木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地板的倒影,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我出生北方,个子虽高但骨架也不小,的确和南方的柔美娇巧不同,不过从小到大,我对自己的身材相貌还是挺满意的。
特别是上大学那会儿,追的人每天排着队约我,虽不是校花却也是赫赫有名的班花,许放死追了我两年才成。
许放家境不错,父母都是公务员,加上当地人有分红,他上大学时比普通人开销多,追我时,一天一小花样,三天一大花样,总之想法设法来讨好我,吃的喝的又是旅游什么的,自小被关爱少的我渐渐就沦陷了。
可是如今被许放这么一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很久没有买过新衣服了,甚至有时去买菜还有人叫我阿姨。
刚同居的第一天,我忐忑地问他会不会爱我一辈子,他说会,这辈子他只要我这一个女人。
然而,
这才订婚一年,他就出轨了。
当一个男人要出轨时,即使你再好他也会认为你不好。
出轨的男人就像吐出去的痰,恶心。
现在的我面对这么恶心的痰,难道也要忍着吞下去吗?
我恨自己太信任许放了,恨自己瞎了眼,然后从头到尾把自己骂了一遍之后才渐渐清醒,怎么办?
原谅还是不原谅?
看着这间满是许放的气息新房,我一刻也呆不下去,跑到小区旁边的酒吧叫了半打啤酒。
几杯下肚后,那乱烘烘的脑子非但没有忘记许放出轨的事,反而更清明,许放和陈婷婷赤果果的画面不停地冲刺我的脑子。
我越喝越猛,后来隐约记得走出酒吧,再后来.....好像在门口撞到一个人,然后.....就断片了。
秦智简将被子一甩:“起来,这不是你早就盼望已久的事?”
盼个屁!
我他妈的特想爆粗口
昨天未婚夫出轨今天我出轨,出轨居然上了秦智简。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五年前,确实如秦智简所说,我盼望已久的事,毕竟我曾经对秦智简告白过,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
当时我的情书被他贴在学校墙报上,那段羞辱的日子历历在目。
“怎么还想要?”
秦智简的声音在我前方响起,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盯着他赤果的上身发愣,也难怪他会误会我,脸发烫,连忙低头不敢抬眼。
“快点起来,吃点东西,都一大把年纪了,再不吃老得更快。”秦智简嘲讽我。
我迅速穿上衣服,跑进洗手间。
出来后,餐桌上放着两份早餐,整顿饭我们都没有开口。
“你昨晚是怎么回事?”秦智简突然开口。
我微愣,突然想起昨天看到许放和陈婷婷这个狗男女的事,顿时食不知味,没有吭声,吃了早餐找个借口离开。
回到家,我小心翼翼地开门,一抬眼就看到许放站在我面前,那眼神犀利而疑惑。
他不是去冷静了吗?怎么在家?
“昨晚一夜未归?”下一秒,许放咬牙切齿地问。
我望着许放一脸怒气的脸,原本还在内疚恐慌之中的我一下子没有了任何悔意。
他继续瞪我:“你知不知道廉耻之心,保安说你跟着一个陌生男人回家,一晚上够爽了吧。”
“再爽也没有比你爽,开房被人举报,做*医院”我嘴上虽不服气但听到这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时,心还是被刺痛了一下。
“少拿我来跟你比,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许放指着我:“你明明不是第一次偏偏说自己从小爱运动没有落红很正常,妈的,老子当初就上了个二手货,好歹婷婷是处。”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整个人僵掉了,许久才理解许放的意思,原来我们初次时因没有落红他就怀疑我了。
当初没有落红我也很奇怪,而我也解释过,他当时相信了,只是没想到这事压根就没有翻过去,他一直记恨在心。
“当时你明明.....”
“当时个屁”许放打断我:“当时还不是为了让你安心,后来我越想越气,特别是遇到婷婷之后,凭什么要老子做冤大头?”
“你如果想分手就说,为什么要脚踩两只船,你.....算了,我不会跟你结婚。”
几个字如同千斤锤砸向我心口。
许放有些诧异。
看吧,他就算定了我不会算了。
他看着我,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算了可以,反正没打结婚证,但是前提你必须赔我青春损失费,我在你身上花的钱至少有十万。一年青春损失费算五万,五年二十五万,给你打个折,三十万,我们就算了,到时你想不结就不结,我不稀罕。”
青春损失费二十万。
哈哈哈......
第一次听说,我一个女孩居然还要给他一个大男人赔青春损失费二十万?!
“青春损失费,你配吗?”我啐他一口。
“怎么不配,老子那时是处男,你呢都不知给别人操了几手,二十万算便宜你了,哼!”
我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差点要相处一辈子的男人,根本没有想到,原来我在他心目中是如此地贱。
其实一年前订婚的时候,许放的母亲那嫌弃的眼神一直刻在我脑子里,那时一直在想,我要嫁的是许放而不是他母亲。
真不愧是母子,说的话看的眼神都是高高在上那种。
“不想给还是拿不出?其实叶青衣我们并不一定要闹到婚都结不成,只要你不较真,这个许太太还是你的,没有人敢动摇....”许放见我不言不语,嘲笑道:“毕竟,你已经经历过两个男人以上了,试问谁会娶一个三手以上的女人,何苦呢?听话,嗯?”
“你......”
“考虑一下,我去上班了。”许放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我站在玄关处,忽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坐在地上。
第二天午休,陈婷婷居然还有脸打电话约我见面。
她穿着一条粉色裙子,长发飘飘,看到我出来便迎面走过来,看着她化着精致的五官,我才突然间觉得陈婷婷确实比我更有女人味。
“青衣......”
“别叫我,当你爬上许放的床时,你想到我是你闺蜜吗?”相对陈婷婷的恐慌,我倒淡定多了。
陈婷婷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怯怯地走到我跟前,做错事般地时扯着我的衣角。
我一手挥开她,嘲讽道:“陈婷婷,我就问你一句,你爬上许放的床时,有没有当我是你闺蜜?!”
陈婷婷的微笑顿时僵在脸上,盯着我半响又重新微笑起来:“青衣,我......不是....”
她说了半天也没有给出我要的答案,我扯了扯嘴角:“不是什么?难以启齿吗?你也觉得难以启齿吗?还是说你们两个根本没有上床?”
陈婷婷脸色突变,盯着我:“青衣,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让我发现还是不是故意上许放的床?”我惨笑:“陈婷婷,当曾琴打电话给我说许放和别人开房时,我曾想过任何人,却唯独没想到是你,为什么是你?”
最后几个字我是咽哽着吼出来,这几个字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我脑子里不停发浮现,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许放出轨的人是陈婷婷。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是我?”陈婷婷看着我笑了,说:“其实许放对你早就没激情了,在我没有插进来时,你们的感情就出现了裂缝,你不是第一次,你怀不上小孩......”
“我没有怀不上,我才备孕一年多”我打断陈婷婷的话。
“是啊,才备孕一年多的确不长,可是我上个月就有了......”
轰!
如同一个响雷轰向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居然是我的闺蜜。
我扬起手准备一巴掌甩过去,这时陈婷婷突然可怜兮兮地抱住头看着我说:“青衣,对不起,别打我......我......我不要这孩子就行了,我跪下来求你还不行吗?”
说着马上就跪在地上,就在这时,许放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他上前用力推了我一掌,厌烦又恶毒地说:“叶青衣,没想到你这么惨忍,好歹她是你闺蜜,肚子里那个孩子叫你阿姨。”
阿姨?!
呵呵,如果他们是正常交往对象,我的确高兴还来不及,可是他们是踩着我的痛苦向上爬。
我惨忍?
到底谁惨忍?!
我紧紧地攥紧拳头,快步向前,一把将陈婷婷扯过来,陈婷婷不停地往许放身后躲,我笑道:“怎么?我还踫你不得?”
许放横过手挡住我不让我上前,我使出全身力气将许放推开,一把拽住陈婷婷的手臂,在她求救声中挥起手掌......
可惜还没打下去就被许放一把拽住我的手,用力将我推到一边。
“叶青衣,你这个泼妇,闹够没有?!”
我愣在原地突然醒过来,我的未婚夫护着我的闺蜜,而作为未婚妻的我则像个泼妇般在街边的打闹。
此刻,我们三个人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多么像个笑话。
我不由地大笑:“许放,你他妈的特不是人,人渣!”
不等许放回话,陈婷婷倒挺身而出,一改刚刚胆怯的模样,说道:“青衣,许放这么好的男人你留不住是你没本事.....”
我孤立地站在他们对面,指尖掐住手心。
正文第三章我还会上你?
第三章我还会上你?
眼前的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刺痛我的双眼,我指着许放骂道:“王八蛋,外面没有女人吗?”
“我就喜欢婷婷,怎么着?”许放无耻地昂起来头。
呵呵。
我整个人颤抖不已,没想到一直谦谦君子的许放暗地里居然这么可耻。
我记得不久前,我跟他说陈婷婷不小了,想给她找个男朋友,当时许放还信誓旦旦地说包在他身上。
现在想来他们之间早已勾搭上,亏我还想帮她介绍。
“如果我没有发现,是不是你们两个背地里还继续?”
许放还没回答,陈婷婷抢先说:“许放说我们两个永远不分开,就算你们结婚了也一样。”
陈婷婷的话犹如当头一棒,如果我昨天没有发现,那么等我们结婚后有了小孩,再发现陈婷婷也和许放生了一个小孩,那我......我简直不敢想下去,咬牙切齿地对许放说:“你是不是想享齐人之福?”
许放一边帮陈婷婷整理衣服,一边与我对峙,他朝我望了一眼,嘲讽道:“你以为你死鱼姿势我还会上你?”
我全身一僵,动弹不得。
“你想想我有多久没上过你了?对着你一点欲望都没有”他一字一字地说着,无比清晰,幸好此时我们在走在路边的人并不多,否则妈的什么脸都给丢光了。
难怪这一年来许放总以不同的借口不与我同房,我以为他上班累,工作压力大,从没想过他和陈婷婷有奸情。
在我不知情之下,他们背着我做过多少亲密的事。
他们不但有了孩子,甚至还想着三个人这样过一辈子。
要不是昨天曾琴打电话给我,我至今还蒙在鼓里。
悲极喜来,我昂起头涩酸的眼泪倒进眼眶,哈哈大笑,边笑那眼泪还是从眼角流出。
“疯了。”
许放护着陈婷婷,怕我伤害她。
如果这个人不是我亲闺蜜,我顿然不会如此伤心,我笑到虚脱时才望向他们:“陈婷婷,许放就送给你,我不稀罕。”
“站住”许放拉住本已转身离去的我:“把青春损失费还给我。”
“呸,想着倒美。”我抬起头用力推开他,哪知许放比我更快,朝我一甩手,我双脚没踩稳,整个人掉进旁边的花基里。
我躺在尖利的绿化带上,背很疼。
“哟,叶青衣就算见到我也不至于躲进花基里吧。”
我本来心里满肚子怒火和羞辱,一个冷眼看过去,又想起昨晚顿时整个脸涨红。
扶我起来是正是我昨晚出轨的秦智简,此时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
我下意识地挪开与他的距离,秦智简顺势俯在我耳边轻声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们昨晚是我。”
看着他戏谑的样子,我落慌而逃。
离婚,出轨秦智简,这都是些什么事,居然全部让我踫上。
下午回到公司,经理就宣布,总部派来一个副总。
空降?
看来又是关系户。
大家窃窃私语,都在八卦是谁?
“欢迎秦总。”
经理音刚落就走进一个身材挺拨优雅的男子,笑得非常得体地阔步走来。
一瞬间,我整个人感觉不好了,一脸震惊地看着来者。
突然小许轻轻地用手肘踫了踫我,我抬头才发现秦智简居然站在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说:“这位同事叫什么名字?”
我立即站起来微笑:“秦总,我是策划助理叶青衣”
“好,叶青衣小姐,请重叙一遍我刚刚讲的话?”秦智简从容地坐在对面经理给他搬的椅子,气定神闲地道。
我咬了咬牙:“抱歉,刚刚我没听清楚。”
“难道是我说得太小声?还有哪位同事没有听清楚?”
“我们都听清楚了。”大家不约而同地说。
“叶小姐”
我一惊,绷紧身体,对上秦智简的目光。
“上班时间上司讲话,你就在下面神游,嗯?”
我紧了紧拳头,深吸了口气:“秦总,今天家里出了点状况,下次不会了。”
我说完,等着秦智简挨批,他从来就不好惹,不管是大学还是现在,敬而远之才行。
“呵呵......”果然秦智简轻笑:“公司不养连私事和公事都分不开的人,下不为例,否则......”
秦智简没有说下去,但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效果已经达到了,而我成了炮灰。
在临走前还特意把我叫去办公室,在大家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我忐忑地跟着秦智简来到办公室。
他一进门就坐到靠椅上,仰起头注视着我。
终于他突然出声:“怎么,才过了一晚就不认识我了?”
见我默不作声,他继续说:“那天晚上你可求着我来的,要不要我把监控给你看?”
我咬牙切齿地忍着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淡一些:“秦总,不是说公私分开吗?”
他一下子站起来,走到我背后搂住我的腰,我气愤地挣扎着:“秦总!!”
秦智简直直地勾着我,手劲非但没有松,反而在我身上游来游去:“小妖精,晚上等着我。”
我恼怒地瞪着他,秦智简轻笑。
“叶青衣,何必呢?那晚明明很合拍,再推就有些作了。”
这无疑是一种轻视和羞辱,我使劲推开他:“我要结婚了。”
见他一脸震惊,我又一字一字咬字清晰地说:“我已经订婚了。”
他脸一下子沉下来,坐到椅子上,半晌才说:“那算了,本来还以为可以满足你五年前的愿望,既然你名花有主,那就不玩了。”
那就不玩了?
感情他秦少爷从来都是以辱人为乐,男女之间的事居然只是玩玩,如果他不是我上司,我真的会一掌拍死他。
我狠狠地朝着他瞪了一眼,转身离开。
身后响起他低低的声音:“什么时候抛弃你男人再来找我,我满喜欢你的身体的。”
我身子一抖,重重地关上门。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准备和许放认认真真地谈一次。
接电话的是陈婷婷,电话里很静,显然是在房间里,这时陈婷婷倒也不避纬我的,说:“青衣,许放在洗澡,晚点我让他打给你。”
“陈婷婷?”
“怎么,有事?”陈婷婷口气仍然和平时一样,但听在我耳朵里却像下战书。
“你们在哪?”
“在新房子里。”
“我马上过去。”
挂完电话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匆忙下楼打了个车,奔向住处。
家门敞开着,我诧异地走进屋子,看到陈婷婷正在折衣服,看见我笑了笑:“青衣,你来了,要不要喝水?”
看着地上一推衣服,明显不是我的,便问:“这衣服是谁的?”
“我的,许放让我搬过来,说两个人相互照顾。”
两个人?
“陈婷婷,为什么你要执迷不误?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廉耻心?”我忍不住发怒。
陈婷婷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又是微笑:“青衣,难道还你不认输吗?你们已经分手了,再说你背着许放在外面私约男人,就算我放手,你觉得许放会原谅你吗?”
“呵呵,他原谅我?我做了什么事让他原谅?”
“你昨天和别的男人开房,你怎么......许放,你洗好了。”
我转过身,许放从洗手间出来,身上穿着我给他买的家居服。
看着陈婷婷,我瞬间明白了,刚刚那句话她是故意说给许放听的。
“陈婷婷,谁告诉你,昨天晚上我和别的男人开房的?”
陈婷婷被我一问,眸子闪过一丝慌乱,笑了笑:“不是你昨天晚上告诉我的吗?”
“你觉得我还会把你当闺蜜吗?”
“我......我.....”陈婷婷语无伦次。
“叶青衣,别给脸不要脸,你回来,家里另一间客房给你住,你不回来就给我滚,别打扰我们。”
呵呵。
打扰你们?
看着许放怒气冲冲狰狞的脸,怎么也想不到这是自己相处了几年的男人。
房子是我买的,我的东西还在主人房没搬走,没想到他们这么迫不急待要睡主人房。
可是要睡进去的不是别的女人,而是我的闺蜜。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迫不急待,为什么要搞上你闺蜜的男人,种种,我都说不出口。
“青衣,你们都已经分手了,还是你想回头?”
“陈婷婷,如果不是你,我们会分手吗?”我冷笑,拎起陈婷婷折好的衣服就乱扔。
许放大喊:“叶青衣,你给我住手!要谈事就冷静。”
冷静?
我已经够冷静了,可是现在,我还没搬走,主人房就被占用,而这个人居然是我的闺蜜。
冷静,叫我怎么冷静?
我恨不得从来不认识陈婷婷这个人。
“陈婷婷,你不要脸,我要脸。”
我趁着陈婷婷不注意,挥手就是一巴掌,疼得她哇哇大叫,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心疼,可是此刻除了心寒还有心酸。
许放这反应过来,还手就是给我一巴掌,然后把陈婷婷紧紧拥在怀里,我这才发现,陈婷婷手上居然带着我的订婚戒指,那是我前几天手指受了点小伤放在柜子里。
订婚时许放买给我的,陈婷婷看到后曾说过好几次这婚戒漂亮,没想到许放居然给她了,我的整个心都燃烧起来。
正文第四章同居可以的
第四章同居可以的
我上前就拽住陈婷婷的手,用力扯下戒指。
陈婷婷哇哇惨叫起来。
还没等我站稳,许放一把拽住我的头发,用力将我往上拉。
“你这个泼妇,闹够没有,你没看到她怀了我的小孩吗?”
我不由地哈哈大笑:“许放,你妈的,你以为她是第一次,她在大学时不知堕了多少胎,我建议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去验下DNA.”
不等许放说话,陈婷婷指着我大骂:“叶青衣,你自己被别人破了处就以为全世界的女人跟你一样,没本事留住男人就诬陷我的孩子。”
“告诉你,就你这货色还想许放跟你结婚,傻子。”
我紧紧地攥住拳头,掌心的戒指磕得我生疼,我扬起头直接扔向许放:“这戒指还给你,就当我这个好友送给你们的婚礼,被你们百年吵架,小三不断。”
陈婷婷从许放后面闯出来,冷笑:“叶青衣,女未嫁男未娶,我们有权利选择对方。”
是啊,女未嫁男未娶。
可是我们一年前已经订婚了,所有的亲朋好友都知道我们订婚了,这和结婚有什么区别?
“我还没订婚你们两个就勾上了,而且满我长达一年之久”我整个人都在颤抖:“你们不嫌脏我都嫌脏。”
没想到许放平日里一本正经谦谦君子,居然这么不知羞耻。
一旁的陈婷婷急不可耐地反击:“你嫌脏?自从许放和我好上之后他就算和你躺在一起也没有性欲,所以只是你这种女人脏而已,活该被甩。”
陈婷婷的话如同一个雷轰向我的身体,如果说昨天许放说没有欲望踫我让我半信半疑的话,那么此时当从陈婷婷嘴里说出来的话,则让我彻底对许放死心。
“原来如此”
“我早就说过,就算你躺在床上我都没有欲望”许放一字一字咬字清晰无比。
既然对我没有感觉,没有欲望,当初为什么要订婚?
“你以为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房子,如果不订婚,你会把房子转给我吗?”
他的声音似回声远远入耳,却又震动耳鸣。
“我们只是想要你把房子转过来而已,不订婚,你会自愿把房子拿出吗?”陈婷婷似乎找到我的痛点,狠狠地踩上去。
是啊,当初曾琴就曾劝过我,别那么傻,还没结婚就把房子转出去,如果离婚我半点胜算都没有。
想起曾琴曾说过的话,我一肚子酸楚,指尖死死地掐住。
一年前许放说要创业要我把房子低押出去,一开始我并不同意,许放生气了,说我不爱他要不怎么不支持他创业,我一时心软就把房子抵押了。
抵押的时候许放说他是一家之主必须是他来还款,但还款人要户主,只好把房子过户到许放名下。
现在想来,这其实就是他设的套。
难怪陈婷婷当时还一个净儿劝我,支持老公的事业是老婆的责任,给老公还款是天经地义,我以为她是羡慕我找到一个好老公,没想到他俩早就滚床单了,在我不知情的地方,两人到底密谋了多久?
我悲痛到极点,不由地哈哈大笑,那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要笑就出去笑,别吓到婷婷”许放护着陈婷婷,怕我一时出手伤到她。
我笑累了,才转过身看着那相拥的两个人:“许放,想不到你平时彬彬有礼,出起轨来却一点也不含糊,这辈子你也该知足了。”
“两位确实是影帝影后级别,平时做得滴水不露。许放,建议你去做DMA,否则头顶带了厚厚的绿帽都不知道。”
陈婷婷脸色一变,我在心底冷笑,她陈婷婷是什么货色我会不知道,还处女?
呸!
多疑的许放脸色微变,黑着脸指着我:“滚。”
我收下笑容,将两个的表情收入脑海,陈婷婷的目光有些躲闪,我面无表情地说:“我会走,但是我要把我东西带走,以免染上废气,另外把房子转给我”
“你想得美,这房子已经是我们的了。”
是啊,我已经把房子转让给许放了,当时他说要给我说借条的,我怕日后有疙瘩便放弃了。
走进主人房,发现我衣服,化妆品和洗刷用品通通用两个袋子装得满满的扔在一边,我拎着两袋子东西,在关上大门的那一刹,感觉身体被抽干。
我将身子靠在电梯口,仅仅两天的时间,我失去了所有,却没有办法夺回来,感觉自己特傻,比当年被秦智简羞辱还不堪。
当年年经气盛,只当是阅历,而如今,已经出社会三年多,有一定的社会阅历,却仍被踩得连渣都不剩。
“你拖着箱子去哪?”一道声音在我后面响起。
我转过身,秦智简。
秦智简走到我旁边,看了几眼我的行李,唇角一勾:“叶青衣,我倒是小看你了,你这是打算要和我同居么?我这么厉害,这才一晚上就让你念念不忘。”
我没理他,继续用手机查附近哪里的酒店比较便宜,秦智简也没继续说,而是凑过来一起看手机。
“你手臂是怎么回事?”他突然出声。
我抬起头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眼神盯住的地方,这才发现手臂上居然有好几条指甲划过的痕迹。
肯定是刚刚和陈婷婷在互撕中受伤的,之前没感觉到痛,直到被秦智简一提,我才感觉到痛。
找到一家比较合适的酒店,我当即挡的士,秦智简却扯过我的身,脸色沉重地望着我,抿了抿唇说:“我同意你搬去和我同居。”
搬去和他同居?
我一时没弄明白,愣住了。
秦智简又说:“同居可以但是我们不是以结婚为前提,你要有心里准备。”
如果现在我还没听懂他的话那我还真是个傻子,今天的心情糟透了,此时秦智简更是撞到枪口上,我早已不存在什么修养两个字了,我正准备破口大骂,秦智简又说:“叶青衣,想跟我住在一起的女人很多,不过我从没带过她们回去,你例外,开心吧,放心吧,该有的你都有。”
我简直气疯了,想到之前对他的印象简直像瞎了眼。
果然女人和男人一样,上过床什么神秘感都没了。
“好,你打算给我什么?”我缩回招的士的手。
秦智简脸色微变,闪过一丝不悦却似乎也松了口气,他上前拎起我的手,调笑道“当然是包吃包住,还包.....睡觉”
“当然不是解决温饱问题,我会让你过上等人的生活,你寒窗十年,又拼命工作难道不就是为了过上等人的生活么?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他说得没错。
我这么辛苦无非就是想改善生活,不要做钱的奴隶,而许放不就为了钱而和陈婷婷设套让我钻吗?
可是从秦智简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刺耳呢?
我望着秦智简,他一惯的傲气和不屑那么明显,说得好听是同居,说得不好听就是包养,再差一点就是炮友。
“上等人的生活?”我呢喃。
虽然我曾暗恋秦智简,但对他身份却一点也不了解,只知道他家境不错,然而今天空降身份和他说话的口气,无不证明他高贵的身份。
而我,订婚被人抛弃,辛苦存下来的嫁妆钱买的房子也被许放和陈婷婷两个贱人给夺走了,出社会三年,落到一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连反击的资本都没有。
秦智简出现了,似乎就是那么凑巧。
“怎么,不相信?”他神色认真。
我望着眼前的男子,顿时脑子里闪过一丝新的方向,既然他想上我,那么我何不利用秦智简帮我把我应得的东西要回来。
当下,我无家可归,无存款。跟了他不但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还可以在公司谋到一要职,不管从哪方面秦智简都要在许放之上。
我绝对不会放过许放和陈婷婷的。
犹豫几分钟后,我立即下定决定:“我可以搬去和你住。”
秦智简微微点点头,眯起眼睛笑了,胸有成竹。
“但是我要说明一点,”我认真地看着他:“但是我刚刚并不是要去找你,我未婚夫出轨我闺蜜......”
我想用心平气和的声音叙了来,可是想到刚刚许放和陈婷婷虚伪丑陋的嘴脸就压抑到不行,我恨不得将他们撕碎。
秦智简的眸子一片冷色,脸色很沉,他直直地盯着我,冷笑几声:“像你这样的姿色,也难怪他会出轨。”
他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但我仍继续说出我想要谈下去的条件:“一年前我未婚夫以开公司为理让我转让房子给他,现在他们霸占了我的房子,我想拿回来。”
“呵呵,所以你就勾引我?”
望着秦智简神色不明的脸,我否定,然后把这几天的事全部和他说了一遍,从抓奸到被赶出来,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一点,像在讲故事一般。
长久的寂静后,在我以为秦智简要放弃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想让我出手帮你?”
我抿抿嘴不吭声。
秦智简勾唇一笑:“几年不见,长进不少,居然还懂得和我谈判,不过......你觉得凭什么让我帮你?那晚上?可惜你又不是处女。”
正文第五章既然要做,就从此刻开始
第五章既然要做,就从此刻开始
秦智简毫不留情地说出我的劣势和价值,而我居然连否定的理由都找不到。
“假如你仍然深爱我,看到你痴情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出手,但是一个弃妇,我不认为有出手帮的价值。”
秦智简的声音又冷又硬,在安静的晚上格外冷漠。
我被一串串现实的问题打入深渊,却死死地攥紧手不肯承认,如果要拿回房子我一定要找到靠山,我一定不会放过陈婷婷和许放,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求你,只要你说什么我都同意。”我咬紧唇,丝丝铁腥味渗入口腔,像个上场的犯人等待结果。
可是我明明没有任何错,明明是我的东西。
直到秦智简手中的烟明明暗暗最后碾灭,他伸手托起我下颌,细细地盯着我的脸,像是在打量一个商品。
等于他在我唇上轻轻一踫,唇一勾:“交易成功。”
我诧异地任他拉着我走向他黑色的SUV:“既然要做,就从此刻起,搬到我住处,随叫随到,当然我会养你。”
我茫然地跟着他上了车,紧紧地攥着双手,这一切转变让我不知所措,又有些心安。
“喂......”秦智简唤了我一声,我茫然地回望。
难道后悔了?
他似乎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整个半身子倾过来,我吓得捂住脑前,防备地瞪着他。
难道他现在就想?
然而他只是越过我的身体拉过安全带帮我系上,还不忘戏谑我:“怎么,还想车震?想不到叶青衣还是如此奔放,不亏。”
“不是。”
‘嗤’他轻笑,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滑入车流中。
我知道从现在起,我的人生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要让所有受过的屈辱通通还给那两个渣人甚至百倍奉还,同时还要把原本属于我的东西通通拿回来。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角流过一滴眼泪,五味杂陈。
望着窗外后退的风景,我突然想起五年前对秦智简的迷恋,还有被他羞辱过后的难堪,那个时候秦智简就是一个光源体,熠熠生辉。
那个时候我的爱得那么卑微,卑微到怕被他发现又想让他知道,最后还是被他羞辱了一顿。
从那次之后,我彻底地远离了他,他高高在上的少爷又怎么会看上我,
几年不见,他兴许对我有些许兴趣,那也只是他少爷无聊中的打发而已。
能玩多久,谁又能知道呢?
车轮在马路上飞速地转动,慢慢地开出市区,从马路两侧的荒野可以看出,我们已经进入郊区。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在眼前是一幢独立别墅。
“这是?”
下车后,我踌躇不安。
“养娇的地方,怎么比不上你的破房子?”
“不是。”
秦智简走进别墅,我在后面半跑半走追上。
别墅的围墙很高,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有一个大花园,种着各种各式漂亮的花和树,很漂亮。
“你家?”我问。
这是我第一次来秦智简的家。
“我经常来。”秦智简淡淡地说。
这话感觉有些有些不对。
经常来却不是家。
果然是有钱人,处处都是房子。
“那我?”
“以后就住你这里。”秦智简看了我一眼,招呼下人去车里帮我提行李。
我皱了皱眉头:“这离公司太远,我暂住几天自己租房子。”
“叶青衣,现在是你求着我,而不是我非你不可,想要我帮你就乖乖地听话,欲擒故纵的把戏我不喜欢,而且你也不是什么清白的小姑娘。”
秦智简的语气充满着不屑,大概以为我口是心非。
“秦总,不管您怎么想,我刚刚说的就是我的意思,的确是我求到您,但是我每说的一句都真心实意,我虽不是小姑娘但我也不滥交。”
秦智简闻言脸色一沉,好像非常不喜欢我反驳他的话。
“如果不住在一起,那我晚上想要呢?”
“随叫随到。”
“等你打的士来我又没有兴致了呢?这损失谁来负责?”
“只要你有......兴致,我就来。”豁出去了。
秦智简噗嗤一笑,不知是满意我的回答还是嘲笑我天真。
下人帮我把行李拿上楼,我从行李箱里把要穿的衣服和内衣拿出来,突然我看到秦智简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我讪讪笑着,刚伸进手去拿内衣的手猛地抽回来,假装整理外面的衣服,忽然响起秦智简的声音。
“在做什么?。”
我松愣一下,突然看到一只手掀开上面的衣服,一个粉色的文胸就暴露在眼前,我迅速伸手,在我拿到的前一秒,秦智简勾起文胸,不怀好意地笑着。
“给我。”我几乎连身体一起扑过去。
他手一扬,文胸抛到了半空掉到床头上,我又迅速跳过去,忽然腰上一紧,一个翻天覆地的旋转之后,秦智简趴在我身上,俊脸离我一寸之遥。
我的眸子收缩。
而他此时的目光却盯着我胸前。
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
轰。
不知何时,我上半身衬衫被解开了几个扣子,半个圆润出来了。
“色狼”我挣扎。
他却直接整个人压上来,那精壮的胸膛紧紧地贴住我。
“色狼?看来我不做得什么就枉费这两个字的含义。”
“我还没洗澡。”
“嗯?那洗完澡就可以?”
“我没说。”
“那我们就直接做吧。”秦智简的手摸上我胸口,瞬间,我的脸烧起来。
“看来你很期待”秦智简戏谑道:“叶青衣,果然不辜负我所望,热情奔放的性子倒一点没变,我喜欢。”
闻言,我心一沉。
顿时,当年被羞辱的场向一下子涌进脑海,那一幕这么多年一直深深地印在我脑子,从没忘记过。
“这就乖了,该热情的时候热情,该乖的时候乖,这样才讨人喜欢”秦智简俯下颌,伸出舌头轻轻地探进我耳朵,一股温热气息像电流一下通向全身。
我猛地一抖,他的舌尖伸进更进。
“叶青衣,我以前倒是没有发现你的优点,不过倒也没差,这么多年,我倒只记得你。”
这回轮到我的心一抖。
“虽然姿色不怎么样,身子倒很敏感,不错,不错”
一只手伸进我衬衫里,轻轻地揉捏时,我才猛地反应过来,死死地攥紧他的手,呼吸又急又促:“我还没.....准备好,等我冲澡先。”
秦智简的脸色有些不悦,身上一躬,我立即从他身下爬出来,慌张地拿起衣服跑进洗手间。
镜子里的人,脸上徘红,上身衣服的扣子几乎全开了,整个文胸露在上面还有若隐左若现的沟壑。
刚刚秦智简说,我的身子很敏感。
这一点我不相信,以前许放常常说我像死人鱼,从来没有反应,像奸.尸。
想起许放,原本娇羞的心情突然沉了下来。
我在里面磨蹭了半天,出来之后发现秦智简非但没走,反而惬意地躺在沙发上看书,看到我出来把书放下,朝我勾了勾手指:“过来。”
我抖了抖脚,踌躇不前。
“在卫生间站着,也不怕味,我喜欢香香的女人”秦智简的语气带着玩味。
我微微地怔了怔,这才发觉自己停在卫生间口,这卫生间比房间还香,这男人真是矫情了。
虽然这么想,但我还是慢吞吞地走过去,坐到他对面,在他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盘沙拉,色香味俱全让我咽了嗯口水。
一晚上没喝水。
“这个能吃吗?”毕竟初来乍道,别人的总该问问。
秦智简抬起眼看了一下,脸色有些不耐烦:“叶青衣,几年不见,倒越来越客气了,以前怎么不见你客气?”
秦智简动不动就说以前。
以前就是脸皮太厚。
“人肯定会变的。”静默了几秒,我拿起沙拉吃了几颗说。
沙拉显然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有些冰,一下子直窜心口,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下意识招头看了秦智简一眼,他正盯着我,那眸子尽是意味深长。
“怎么?”我摸了唇边,以为沾了东西。
秦智简噗嗤地笑了一声。
“数你眼角有几道皱纹。”
秦智简说话向来不饶人,我虽然早知道,但听到他这么直接说出来,我还是忍不住转头看向一旁的落地窗里的倒影。
我的确长相不出众,只能算是清秀,这几年跟着许放为了工作生少奔波更是熬了不少夜,黑眼圈是常有的事,让人看起来无精打彩。
而秦智简,除了衣着更有品味和气质更佳之外,那脸上只比当年更俊俏,时间对他是优待的,让他更加的有魅力。
我低着头没吭声,继续吃沙拉。
“二少,行李和房间都好了。”佣人站在门口恭敬地说。
我下意识望向门口。
耳边响起秦智简的声音:“你跟她去看看,缺什么。”
我嘴里还吃着沙拉,呛了一下,咳了几声问道:“为什么要收拾房间?”
“你是想跟我住一间?”
“你明知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有其它住的地方?”秦智简眯着眼看我。
我老老实实地闭上嘴,放下叉子,走出房门。
“你先住着,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秦智简在我差不多走出门口时说。
我脚微微一滞,随后跟着佣人进了客房。
佣人是个女人,年纪和我差不多,气质优佳,不知道为什么愿意做佣人。
正文第六章变态
第六章变态
“怎么称呼你?”我总不能喂喂,毕竟这段时间还在人家的地盘上。
“叶小姐叫我阿方就好。”她带着我进放客房,并非常恭敬地帮我拉开窗帘。
我扫视着房间。
房间很大,有五十多个方,中间放着一张乳白色欧式大床配上淡雅的蛋黄色家具,每个家居的边框全部是暗金雕刻纹。
调调而奢华。
我忍不住咋舌,有钱人的品味真是奇怪,明明乳白色和蛋黄色配起来很温馨高雅偏偏要在中间塞上一条暗金,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叶小姐,还需要什么吗?”
“刚刚不是说行李也拿了吗?在哪?”刚刚不是说已经拿过来了吗?
“二少说,那些东西用不着。”
我一听顿时有些生气,声音高了分:“丢了?”
“不是,放储藏室。”
那明天我穿什么?我的衣服内衣日用品全部在那里,对于秦智简来说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毕竟是我全部家当,我现在可没钱再置家当。
阿方一看我脸色不对,微笑着说:“叶小姐不用担心没衣服穿,刚刚二少已叫人送一批衣服和日用品过来,以后缺什么请叶小姐告诉我,我会让人送过来。”
就在这里,门口似乎有声音,我转身一看,有两个女孩扛着一个大衣架过来,长长的一排,甚至连内衣都准备齐了,我整个有些懵。
“这是我的?”像是在做梦般。
事实在,从许放出轨陈婷婷那天开始我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像梦,噩梦中带着美梦。
“是的,不过鞋子在一楼的鞋架上,与这些衣服都搭配好了,叶小姐不用担心。”
我倒不是担心鞋子配什么衣服,毕竟我平时都是三双鞋子换着穿,从不讲究。
我再仔细看眼前这些衣服,都是淑女名媛风范,和我以前的风格完全不反搭,正印了那句穿着龙袍不像太子。
秦智简也许真的想为我打造一个金丝笼,可是我压根就在草根里扎根了,跟着他只不过想要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终有一天,我要回到我原来的轨道上。
这些东西都用不着,或者不合适。
“这些我想我用不着,我还是穿自己的比较合适。”
阿方显然没想到我会拒绝,神色一滞,她迟疑了一下:“是不喜欢这批衣服吗?没关系,让她们重新送一批过来给叶小姐您选。”
“不是”我连忙向阿方解释:“不是这些衣服不好,而是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衣服,穿上这些我会觉得不自在。”
阿方立在原地不说话,很为难的样子,就在这时秦智简走了过来,我向他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秦智简眸子看了我几秒,神色不明:“怎么,这些衣服还比不上你那些破东西?”
破东西?
我真想爆粗口,深吸了口气才忍住:“也许那些东西对于秦总来说的确是破东西,分文不值,但是那却是我全部家当,陪着我度过无数个日子。”
我故意把破东西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晰来表示自己的不满,然后秦智简却三两拨千金。
“我的女人就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喜欢也养得起。”
我咬了咬牙,听这口气和养宠物没什么区别。
“你能养我多久?一辈子?”
秦智简面色一沉,声音冷漠得不像话,警告我:“叶青衣,以你这种姿色能做我的女人就不错了,别枉想不该想的东西。”
我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秦总,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知道我们不可能一辈子,你也不会和我结婚,说不定不到一个月你就厌烦我了,到时我还是要和我的家当过日子,你说呢?”
“你脑子到底想什么?谁跟着算着过?”秦智简不耐烦。
“秦总,我的想法很简单,我们交易期间我会听你的,但是请帮我把我的破东西保管好,留着有用。”
我忽然觉得和这种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不如以退为进。
秦智简答应后忽然走到我面前,从衣架上拿出几套内衣扔过来。
“去换。”
那嫌弃的口气让人心里很不舒服,话也有点冲:“我有穿。”
“啧啧啧”他鄙夷地盯着我胸前:“还穿着那种内衣?”
我这才想法刚刚整理行李时被他看到的内衣,顿时不服气地说:“什么叫那种内衣?”
“叶青衣,你是女人吗?”
“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女人?难道你没插过?”
和曾琴打闹惯了,不经脑子的话一出,我们俩都愣了,秦智简一直板着的脸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慢斯条理地朝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
“嗤”他轻笑一声:“你脑子里想什么?”
我戒备地看着他:“你干嘛?”
秦智简戏谑地盯着我:“帮你脱衣服”
我一下子捂紧胸口,看向阿方,阿方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居然连眼睛都不眨,我一下子怒了:“变态。”
你喜欢给人看片现场直播,我可没这种嗜好,就连许放以前约我在做前看A片我都觉得恶心死了。
“出去,把门关上,我来给她挑”
他走过来就脱我衣服,我瞬间僵住。
赶紧拎起一件内衣就往卫生间跑去,脱下自己棉质内衣,穿上拿在手上的黑色蕾丝内衣,这做工和布料的舒适度比我那棉质的好太多了。
我习惯地想去看价钱,价钱早已被剪掉。
不过当我看到SHY这个牌子时,还是惊呼起来。
“怎么了?”门口传来秦智简的声音,有一丝关切。
“啊,没事。”
世界顶极内衣品牌,最便宜都要几千元。
要知道我平时穿的内衣还不到一百。
穿在身上柔软舒适,尺寸刚刚好,无可挑剔。
“怎么这么久?”
秦智简的声音和门声同时响起,我这才发觉卫生间没反锁。
我懵了。
虽然我们之间上过一次床,但毕竟那一次是在醉酒之下,此时我的脑子无比清明。
秦智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胸前看。
几秒后,我才反应过来,立即捂住胸前,作势要打他。
他轻笑,眸子发亮:“不锁门不就想我进来看么?”
我脸发烧,谁想给他看,“出去。”
“去哪?我正好给你参考。”秦智简非但不走,反而故意刺激我。
如果有地洞,我早就钻进去了。
他从我后边抱住我,拿开我捂住双峰的手,我俩立在镜子前:“看,这样不是更清楚?”
我低着头挣扎着。
“你再挣,小心着火”。
在他一声低吼中,我全身僵住了,在我臀部后面有一根滚烫的东西抵住我。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顿时动也不敢动。
“让我看看穿好没有?”秦智简戏谑的声音响起。
我一愣,难不成他还比我更会穿内衣,于是果断地拒绝。
“我自己穿。”
我推脱趁着他不注意之时逃出卫生间。
松了口气。
一晚上没吃东西,阿方弄了点宵夜,宽大的客厅只有我们俩个人,说是宵夜,菜却是满满地一桌。
秦智简似乎胃口并不好,吃了点海鲜粥就不吃了,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从晚上到现在我们俩个都没有吃东西。
“怎么不吃了?”
“不想吃”秦智简皱起眉头看着一桌的菜,似乎真的提不起半点兴趣。
我正想说这味道正极了,就听到他对阿方说:“今晚叶小姐入住本俯,怎么也得庆祝一下,去酒窖拿瓶酒过来。”
喝酒?
这么桌菜不吃太浪费了。
“给叶小姐也倒一杯”
我正夹着一块红烧肉突然听到秦智简叫我的名字,手一抖,肉掉到桌子上。
太浪费了。
我可惜地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拒绝秦智简已经为我倒了酒,不多,半杯。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酒,墨黑的瓶子上连名字都没有,看着秦智简摇晃着酒杯盯着我看,我只好端起酒杯学着他的样子晃了晃,然后抿了一口。
有点像红酒可是却有点甘,像梅酒。
“怎么样?”
“喝不出来。”
我说的是实话。
“这是独家酿造。”秦智简说。
“我也会酿酒,白酒红酒都会”
秦智简被我的话逗笑了,其实我真的会,又不是什么高难度。
秦智简见我喝完又给我倒了一杯,脸上带着几丝戏谑。
“和我妈酿造的差不多,你倒满一点给我喝,喝完了,下回我让我妈寄一大瓶给我,到时还给你。”好久没喝我妈酿造的梅酒了,有些想念。
秦智简原本只给我倒了杯脚,听了我的话还真把酒杯给倒满。
“喝醉了可别误大事。”
“这种酒,我从小喝到大,百杯不醉。”确实从小喝到大。
几杯下肚后,我开始语无伦次,脸也发烫,但脑子却是清醒的。
我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将我抱起来,我贴在他脑膛上,很温暖。
突然不知为何,想哭。
五年前,我做梦也没有想过会和秦智简坐在一起吃饭,更别说做那些情侣之间的事,当时他能回头看我一眼,我就像中头奖般。
后来才明白,他心目中的那个女子,是真正的公主,与我云泥之别。
那人把我放在柔软的床上,我转过身就睡了,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在说话。
“帮她洗个脸,换套衣服,明早煮点醒酒汤。”
“是,二少。”
正文第七章秦总,我饿了
第七章秦总,我饿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阳光正穿直窗帘直直地照进来,我刚洗溂好,阿方就端着一个碗进来了。
“叶小姐,喝点醒酒汤。”
我道了声谢,喝完后突然想起刚刚起床时身上的睡衣,正准备怎么问出口时,突然听到阿方说。
“二少让我昨晚给你换的。”
我松了口气,几秒又突然觉得有些自嘲。
毕竟我和秦智简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阿方换和秦智简换又有什么区别。
“几点了?”我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太阳高照,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睡到这么晚。
阿方拿过碗回答我:“还有一刻钟八点半,林小姐想吃什么早餐?”
“随便,秦总呢?”
“在书房,叶小姐去书房顺便把二少一起下来吃早餐。”
阿方走后,我坐在化妆桌前擦了点乳液,擦完后,我才发现就连化妆桌的镜子都是用暗金雕刻的,看起来十分华贵。
对于满屋子的高调,我对秦智简又有了新的了解。
从读书那会儿开始,秦智简的打扮品味都不错,虽然偶尔高调了些,喜欢红上衣配绿裤子,好在他的身材和气质优佳,就像这家居般,有些刻意的高调,很晃眼。
是谁说,孤独的人喜欢在渲闹的中夸张自我。
秦智简?
想起他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我突然自嘲地笑了。
收拾好,想起阿方让我去书房里叫秦智简吃早餐,我敲了三声,里面传来声音。
我轻推开门,秦智简正伏在办公桌上不知看什么,办公桌的边框同样用暗金雕刻,金碧辉煌。
桌子的前面摆放着一堆文件,挡住他半张脸。
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抬头,于是又敲了三声。
桌子里面的头微微地晃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朝我看过来。
大概今早起得早,眼框有点红,眸子眯起来,微微有些不悦。
“帮我把水拿过来。”他看向对面的茶几桌上的保温瓶,旁放着一个玻璃杯。
真会指使人。
虽然有些不满,但我还是乖乖地走到茶几倒了一杯端到他面前。
他抬起头,接过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放在旁边,然后盯着我说:“过来”。
我下意识后退。
“阿方煮好早餐了,让我们下去。”
我话音刚落,秦智简忽如一阵风窜起来,猛地一拉,我整个人瞬间掉进他怀里。
兴许是穿得有点少,他的怀抱微凉,我伏在他胸前,听到心脏怦怦跳的声音。
我微微抬起头,对上他亮晶晶的黑眸
“叶青衣,一大早就来勾引我。”
“......”
这不是阿方让我来叫他吃早餐的吗?
“不过这套衣服,我喜欢。”
我下意识看向自己。
早上起床起匆匆忙忙拿了上件衣服披上来,这时一看才发现是缕空的,我手忙脚乱伸手挡住胸前却又挡不住秦智简摸向我后腰无耻的双手。
我挣扎了一下:“秦总,我饿了。”
秦智简的手一紧,我整个人紧紧地贴着他。
他俯首唇放在我颈边轻轻地贴着,带着低沉的暧昧:“好,满足你。”
他猛地在我颈部咬了一口,眸子有些凌利。
“怎么?不给?你答应过我什么?就不怕我反悔?”
一连几个问题轰向我,我拼命地摇头,却不知道到底是不想给还是不敢拒绝。
“其实你赚到了,毕竟想了那么多年,终于让你实现了,该满足了。”
秦智简还是像当年一样,说话直戳人心,一点情面也不给。
这样的话一开始听很伤心刺耳,渐渐听习惯了也就不觉得难堪了,越逃他越得寸进尺,我干脆抬起头迎上他的眸子,认真地说。
“确实,我赚到了。”
秦智简大概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微微一怔,随便愉悦地笑了,带着几分戏谑。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印象深刻,因为你够真诚坦率,来来去去这么多年,我发现我还是对你最感兴趣,果真没有令我失望。”
这话让我很不舒服,但却也知道不能反驳,指不定他又说出更难堪的话,索性闭嘴。
我坐在他腿上,渐渐感觉有一个坚硬抵住我的臀部,即使隔着两人的衣服仍感觉到它的炙热。
就在我觉得今早逃不掉一翻折腾时,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
我全身一僵,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对上秦智简的眸子,面面相视。
他的手正放在裤子拉链上,显然是准备就绪了,听到我打嗝的声音,顿时脸色一变。
“叶青衣,你找死?”他咬牙切齿。
我苦着脸:“.......”打嗝这种事能控制吗?
看他一脸不满足,我决定闭上眼豁出去:“不碍事,我们继续......”
“继续?”
秦智简被我一脸阔气给折服了,瞪了我一眼,随即将我推开,起身拉好拉链。
我一脸懵逼。
不做了?
我好不容易豁出去,干脆做个痛快。
忽然不做了,我有点适应不过来,不,是反应不过来。
这样算逃过一劫?
偷偷在秦智简后面暗笑。
忽然秦智简转过头看着我,我立即憋住笑,一脸讨好的样子。
“那啥,出去吃早餐了吗?”
“嗯”他用一个冷冷的背影回答我。
这.....声音,怎么有点像小孩子赌气?
我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两步之遥。
下楼的时候正好撞到阿方准备上楼找我,见我们下来,微笑道:“二少,叶小姐,早餐已经好了。”
我松了口气,幸好没做,否则那场面......尴尬了。
我刚拿起筷子就听到秦智简下楼的声音,想到刚刚在书房的情景,我很是尴尬索性低着头猛吃饭,眼观观心观心当没看到。
秦智简拉开我旁边的位置坐下。
“叶青衣,你饿鬼出身啊,也不等我。”
听到他挖苦的话,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他唇角抿着丝得意的笑。
幼稚。
不就想看我尴尬,我偏不难堪,“刚刚和五姑娘约了也不洗手?”
他嗤笑,然后伸出手放到我鼻尖。
“味道如何?记得今晚别吃太饱,晚上还有很多宵夜。”
听到他说宵夜时,我愣了几秒,等明白他所说的宵夜时,顿时脸上一红。
这尺度也太大了,打死我也不吃精液。
“你想哪儿去了,我说的是普通宵夜,喂饱我也是你本份之一。”秦智简盯着我说。
我气结,什么叫我的本份之一,我们之间不就是打炮的关系么?
“我还要做饭?”
“当然,难道你不觉得讨好我是你的本分吗?做饭也可以讨好人。”说完,秦智简眸光一沉,声音一下子带着暧昧的暗哑:“如果在床上你能主动点讨好我也是可以的。”
我缩了缩身子,躲开他的视线,吞了吞口水,“做饭,我拿手。”
他嗤笑一声,夹了个菜放进嘴里,目光盯着我似笑非笑。
我埋着头猛吃,三五几下解决了早餐,逃上楼。
等我中午下楼后,才发现秦智简没在,后来一整天也没看到他,直到晚上八点,阿方递给一套真丝裙说二少交待的。
待我摊开裙子时,浑身一僵。
居然是一个透明的真丝裙。
终于,要来的还是要来的。
不就是叉叉圆圆吗?
又不是没做过,把他伺候好了,说不定一高兴就把许放和那贱人给解决了。
洗完澡后,秦智简还没回来,我找阿方要了杯酒,壮胆。
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对方有一个方镜,镜子里的我长发披肩,脸色红润,透明的蕾丝高峰若若现。
其实我身材还算不错,修长的长腿,B杯,前微凸后翘,但被许放劈腿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只能怪自己眼瞎,十几年的闺蜜和未婚夫,这股怨气怎么也消不了。
除非不是人。
从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依靠男人,一直想着自力更生努力奋斗过上好日子,可是被许放这么一坑之后,我才忽然觉得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有些事情就是很无力。
为什么男人偏偏喜欢那种依附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比如陈婷婷,明目张胆地踩着别人的痛苦向上爬。
这种所谓的幸福,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此时,我唯一可以求救的秦智简就像我在海里的一块浮木,我不得不抓紧,否则就被淹死。
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目前都需要秦智简,所以他不能得罪。
他未婚,我未婚,我不是小三或情人,说得难听一点,我们是炮友,各取所需。
这样一想,我心里舒坦多了。
突然有人敲门,随后阿方走进来说,叶小姐,二少让我帮你推一下香熏。
额?
阿方领我到另一个房间,让我趴下,随后脱掉衣服,点上香熏帮全身推拿。
这个秦智简肯定是故意的,弄得自己像个太子一样,而我就是侍寝的妃子。
太会享受了,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宠出来的。
一想到这,不知怎地,忽然有些不舒服,烦燥不已。
正文第八章一夜值千金
第八章一夜值千金
认识秦智简是我在大二的时候,他是交换生,从他校交换过来的。
当时我在学生会里打杂,正遇上接待的干事有事忙,就被拉去做接待。
交换生从大巴下来时,第一眼我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秦智简。
一直以来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那些小说里写的看一眼就深深爱上对话的鬼话根本就不可能。
事实上,我那是没有见到优质的男人,所以在看到秦智简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当时他正背着一个背包从车上下来时,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裤子,五官挺立,身材高挑挺拨,那唇角微微扬起,那痞子般的笑容一下子印在脑海里。
那唇角的笑像一个勾子,勾得我心脏在颤抖。
那痞子般的笑容那么张扬,却偏偏与所有的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人感觉到疏离感,仿佛看透人世间沧桑。
学生会干事问我负责带哪个人时,我一下子就指向他。“那个白衬衫的。”
“啊,听说那个人很傲,不好相处,而且说话特别毒。”
几个干事显然是把交换生的来路都摸清楚了。
但是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攻破这道难关,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直接走到秦智简面前。
直到多年之后,我才明白,当初我看上的就是他的容颜。
如果换个人,比如说一个矮挫的胖子抿着痞子般的笑容,我可能毫不犹豫地选择其它热情的伙伴。
我对秦智简一见钟情。
阿方离开前交待秦智简在隔壁等我,意思就是让我快点过去,我穿好衣服忐忐忑忑地进了秦智简的房间。
秦智简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穿着浴袍带着眼镜坐在床边看手机,很安静又斯文的样子。
听到声音,放下手机朝我招手。
“乖”
我慢吞吞地挪着脚步,心在砰砰直跳。
此时的秦智简很像有一次我在图书馆遇到他的样子,当时他带着眼镜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书。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带眼镜。
“秦少居然也喜欢刷手机?”
在大学时,他虽然个性张扬却不似一般人,手机不离手。不过几年过去了,是人总会变的。
秦智简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等你而已。”
轰。
脸一红,有些不敢看他。
秦智简直起腰板拉起我垂下两边的手掌,抬头看向我一瞬不瞬。
“叶青衣,害羞了?”
我脸更红,脸别得更开了。
谁让他一本正经地调情,我不由地想起那一晚。
他笑了笑,对我别扭的态度也了然。
“哟,叶青衣,你该不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了吧,不过话说那天晚上到底爽到没有,你可是叫得很大声。”
我脸烧起来。
秦智简笑得更大声,声音得意极了。
“叶青衣,你太可爱了,我怎么就没早发现呢?”
我一僵,脸红着,心却憋着。
秦智简仍继续笑着,一个劲就把我拉到床上。
我被盯着实在无处可逃,忍不住呛了声:“很好笑么?”
“当然。”
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的脸。
我赌气地闭上眼,不看他。
“这么开不起玩笑,其实你想过没有,就算大学时期我没有发现你,现在我的人你不也得到了吗?”
我松愣。
意思是我和他发生了关系就算得到了他的人。
不过也是,从字面来说,我的确得到了,只不过方式和过程不同。
“你要知道,我不滥交,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她们连我的手都踫不到,虽然我们之间存在协议,但你我未婚,和女朋友又有什么不同?该得的你一样没少。”
说得好听,其实就是炮友,仅供秦少发泄。
我默默地听着,大概是怕我不高兴,秦智简轻轻地吻了吻我唇角,难得地哄了几句,很温柔很体贴。
“一夜值千金,这得多浪费时间,直接做不更好?”
“.......”
我脸刚恢复正常又红了。
秦智简把我的脸红当做邀请,神色愉悦地盯着我,原本撑在我身体两边的手开始伸出我衣服里。
“叶青衣,你的敏感点在哪里?”
他突然停下来,问我。
我狠不得钻进被窝里。
这是什么问题,他妈的脸上还一本正经的,就不能直接干吗?
废话那么多?!!
“你敏感就好。”在他灼热的目光中,我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早干早超生。
他笑了,眸子里尽是狡黠。
“我哪里都敏感,你放心,今晚我就能一下子掌握你的敏感点....”
直到我筋疲力尽,我才明白过来,他所说掌握我的敏感点是用什么方式.....
就是做到我求饶。
终于,在我昏昏沉沉直不起腰的时候,他完事了,然后把我一个人放在床子,自己去洗手间清理。
还没等他出来,我已困得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托起来,然后突然失重,听到扑的一声。
我猛地醒过来。
发现四周都是水。
啊.....
“叫鬼,洗干净再上床。”
秦智简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花洒的水从我头上淋下来,眼里尽是狡黠。
我这边发现自己坐在浴缸里。
水洒顺着头发流过我眼睛,我捂住脸擦试脸上的水珠,待我睁开眼时,他不知何进走出去了。
浴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不由地松了口气,抬头间看到对面漱口杯上插着一蓝一粉的牙刷,我微微一颤,直到看到垃圾筒里的包装时,不由地嘲笑一声。
我整个人静躺在浴缸里,全身酸痛得动也不想动,连手都抬不起来。
丫的,够狠。
像五百年没干过女人似的。
这样一想,那激情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荡来荡去。
在此之前,我和许放在情事上都是如清水般淡淡的,如果许放不想,我从不会主动邀请,我曾一度以为自己性冷淡。
可是昨晚,那激情的尖叫打破我一惯以来的作风,甚至不敢承认那是我的声音吗?
怎么如此荡?
许放曾说我,喜欢我矜持的样子,细细地缠着他。
可是当他和陈婷婷开房因激情声音过大被人举报时,我无法想像许放也会热情似火。
或许,我从未曾认识过许放,又或者说那才是真正的许放。
我躺在缸里,闭上眼任由花洒打在我脸上,这种刺刺麻麻的疼才让我的脑子里什么都不想。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渐渐远离。
我享受这种被麻痹的疼感,就算流再多的泪也只是水而已。
突然。
我被一股力量提了起来,身体一下子失重,整个人往前倾。
“啊,救命!”
我下意识尖叫起来。
“死了没有?”
我踉跄了几下才站稳,直起腰,看到眼前站着一个人,伸手抺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这才看清。
秦智简不知何时站在我面前,身上的衣服被打湿了,头发还在滴水。
我刚想开口却又不知如何解释,难道说我刚刚想起许放和陈婷婷那两个贱人?
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秦智简不知为何,突然生气,声音冷硬:“叶青衣,想殉情换个地方,别死在我这里,看不出来你倒是满痴情的,不过为了一个渣男,至于么?”
“我.....我.....”我的声音很哑,一时之间竟出不了声。
秦智简以为戳中了我的痛点,火冒三丈:“还真被我说中了?叶青衣,你爸妈生你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回报他们的?为了一个渣男居然想死,不过,我告诉你这点水还死不了人,如果真的想死,去电视塔跳下来,准让你头破血流,面目全非。”
“......”我张了张口。
“不就一个男人,至于要死要活吗?再说你那老公也不怎么样,要钱没钱,要样没样,早分开早超生,趁着年轻再找一个......”
“......”我终于喘了口气:“他不是我老公,是前未婚夫。”
“那还是一样?”
“怎么能一样?我们又没有打结婚证!”
秦智简被我一吼微微愣住了,几秒后盯着我问:“你就真爱他?为了他连死都不怕?”
我白了他一眼。
“我什么时候想不开了?秦少爷,我就算白痴也知道这个水呛不死人,我真要死,放心,绝不会连累你,再说,我还没活够,等我拿回房子,我要找个小白脸好好侍候。”
“小白脸?”秦智简唇角一抽。
看到秦智简质疑我的目光,我认真地重申:“对,小白脸。”
如果我不是颜控,当初能看上他吗?
“好......好......叶青衣,我倒小看你了,有志气。”秦智简脸一沉,僵着那脸对我说。
正文第九章你弄疼我了
第九章你弄疼我了
我有些懵,明摆着的玩笑话怎么秦智简就当了真。
“就你这样的还想找小白脸?怎么,我满足不了你吗?”秦智简冷笑,拖着我走出浴室,一把把我扔在了床上。
虽然床很软,但这样的冲击还是撞得我头晕眼花。这秦智简阴晴不定,是有毛病吧?
我弹起身,刚想发作,没想到秦智简就欺了上来。他用力地吻上我的唇,牙齿磕破了我的嘴,血液的味道在唇齿间流转,他像只野兽,饥渴地吮吸着。
在我快要窒息时秦智简终于放开了我的唇,我艰难地呼吸着。我和他离得那么近,都能闻到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
秦智简并没有放开我,他的手像个镣铐箍着我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我开始挣扎,急于摆脱他的桎梏。
“喊什么,疼的还在后面了。”
秦智简褪掉自己的内裤,分开我的腿,就这样挤进了我的身体。
许是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里面很湿润,秦智简的粗鲁并没有弄疼我,居然还有一丝难以启齿的销魂。
我昂起头,闷哼一声,圆润的双乳向前一挺。
“你看,现在就急着投怀送抱了,和那晚一点不差。”秦智简戏谑地笑着,衔住一边开始吮吸起来。
很快我就被淹没在情*欲地快感中,意识沉浮间想到的居然是:“妈的,忘了穿衣服。”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发现自己侧卧在秦智简的怀抱中。
秦智简还没醒,睡梦中的他被阳光磨平了平时犀利的棱角,呼吸平缓,显得难得的温润美好。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密布的吻痕和一些青紫彰显着昨日又一轮的放纵,我红了脸,有些气自己的不争气。
难以预料地,肚子发出了“咕——”地一声,头顶响起了秦智简的笑声,他的胸腔因笑传来的震动震得我脸发烫、发红。
我难堪极了,这人醒了居然还装睡!我把脸埋入怀中,殊不知这样的情态早已激起了秦智简的晨欲。
“看来我昨晚还没喂饱你。”
接着又是一轮翻云覆雨。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中午,身边的人早已离开,就连被褥也只剩下了自己的温度。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失落。
想到大学时自己对秦智简的痴迷,再看看现在自己的模样,曾经的一切恍若昨梦,我与他真的只剩下了身体上的交易了。
在我失身恍惚间响起了敲门声,我赶紧拢好被子,护住了身前的春光。“请进。”
进来的是阿方,可能是我的错觉,她看我的神情多了些难以觉察的不屑,语气也不像秦智简在时的温柔。“叶小姐,可以下楼吃饭了。二少叫你醒了给他打个电话。”
不待我回答,阿方转身出了门。
我穿好放在柜子上的真丝睡衣后来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身材玲珑有致,双腿白皙修长,薄纱盖住了胸前深深浅浅的吻痕,朦胧诱人;长发微卷,睡眼惺忪,有着大梦初醒时困顿的娇憨,顾盼间却生出一股娇媚。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秦智简总说我在诱惑他了,我现在都快要爱上我自己了。
踩在松软的地毯,我想这就是秦智简所说的给我的上层人的生活。住着华美的别墅、从里到外穿的都是名牌、被佣人照顾着日常起居。
我自嘲一笑,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脱鞋,开门向客厅走去。
屋内只剩下我和阿方,其他的佣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二少叫你给他打电话。”阿方语气生硬,手指了指客厅对面桌上的电话。
我看了她一眼,不愿多说什么,真不知道她嚣张个什么劲。电话旁留着一串号码,我想着那应该就是秦智简的号码,拨了过去。
第一次电话没接。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食指极不耐烦地在桌面上敲打。过了几分钟我又打了过去,响了几声终于被接通了。
我莫名的有些紧张,心脏“咚——咚——”地跳动着。
“刚刚在开会。”电话那头响起了秦智简低沉迷人的嗓音。
“哦……”他这样极具公式化的开头让我不知从何说起,说来这个电话也是他让我打来的。我和他一时都沉默着,话筒中传来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我起来了。”我有些语无伦次,握着话筒的手中起了薄汗。
秦智简呵呵一笑,“我帮你请过假了,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来公司上班吧。”
“嗯……”
没等我反应过来,秦智简就掐断了电话。
抬眼发现屋子内只剩下了我一人,阿方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来到餐厅,桌上的菜已经冷却。
我冷笑一声,大概是明白了阿方的敌意来自什么地方了。
自己把饭菜热了一遍,坐在餐桌前开始吃饭,竟想到了许放。
曾经我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他,为了抓住他的胃也开始学会下厨。
不是没有切过手,不是没有被溅起的油星烫过。
但是看到满满一桌的饭菜,那种成就感带着甜蜜就溢满了心。但是在家里也是像现在一样,一个人对着一室清冷食不知味,那时的许放或许已经沉浸在了陈婷婷的温柔乡中。
自己真是个笑话。
眼泪啪嗒啪嗒止不住地往下落,我牵起嘴角,豁然起身,端起没吃完的饭菜倒入垃圾桶中。
许放、陈婷婷,我曾经受过的委屈一定会一一向你们讨回来,不惜任何代价!
躺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我无所事事地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
到了傍晚时分,屋内渐渐染上暮色。我跑回房间,在一堆名牌间随便选了件样式简单的T恤套在了身上。
然后去了厨房,准备自己做饭。
虽然这里什么都有,但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
说白了我和秦智简也不过是炮友的关系,他也没有把我当成宝贝供着,抢回房子是要靠他,其他的还是自力更生的好。
秦智简站在别墅外的花园外,透过窗户看到从客厅露出的氤氲温暖的黄光,不禁心中一暖,带着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到的喜悦回到了这个只做落脚的“家”中。
推开门,传来了一阵饭菜香,不同于雇来的厨子做的精致饭菜,这香气中多了一些烟火气。
我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秦智简吓了一跳,“你是鬼啊!走路都不出声的!”
秦智简脱下西装外套,白了我一眼,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这是我的地方,走路出不出声我自己决定。”
“呵。”我冷笑一声,这秦智简还真是幼稚,我懒得管他,只管自己埋头吃饭。
桌下秦智简轻轻踢了我一脚,我瞪了他一眼,“秦智简你发什么疯?”
难得秦智简没有和我斗嘴,好气地说道:“去给我添碗饭。”
我一脸不敢置信,他不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来吃我做的饭?
“你听不懂人话?叫你去添碗饭。”
我深吸一口气,想到自己这是寄人篱下,不该与他一般见识,给他拿了副碗筷,再添了饭。递给秦智简时他居然还说了声谢谢,我有些不明所以,这还是那个臭屁得不得了的秦智简吗?
“我长得有那么好看吗,让你一直盯着我?坐下吃饭。”
“切。”
我刚准备反驳他几句,秦智简轻轻敲了敲碗筷,“食不言寝不语。”
我瞪了他一眼,恨恨地吃着饭。
吃完饭,我收拾着碗具。“以后这些事情你都不用做了,叫下人们来吧。”说到这儿秦智简才反应过来,“阿方呢?”
“今天中午我和你打完电话人就不见了。”
听到这儿,秦智简皱起了眉,眼神中带着少有的凌厉。
我注意到了他情绪的变化,不想多说什么,继续刷碗。秦智简起身离开了厨房,向楼上走去。
把厨房打点干净,收拾一番后,我回楼上找了条宽松的裤子套上,然后出了门。
以前吃完饭后我就喜欢在家附近走走,消消食,我不想因为换了个环境就摒弃了以前的一些习惯。
我这时才发现这是一个别墅区,只不过别墅与别墅之间隔了很远的距离,每个户主都有很大范围的私人空间。
周围的绿化做的也很出色,空气湿润清新,高大林立的树木隔住了城市的繁华喧嚣,寸土寸金,这些宁静美好中都带着一种金钱奢华的味道。
我沿着大道走了一段距离,不禁觉得好笑。
还是不要太过放纵的好,不知道结束这段关系时,自己还能不能习惯曾经的生活。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开始往回走,回去时又在秦智简的别墅外的花园逗留了会儿。
看了看其中的假山流水,不得不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他妈奢侈。不知道我抢回的房子折成现金,能换成这里的几寸地。
我拿出搁在门外的备份钥匙,开了门。
看着由玄关向里延伸的黑暗,我有点犹豫,最后还是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一楼的灯一盏没开,我换了鞋,摸黑走到客厅开了盏昏黄的小灯,这时房间才稍稍有了些人气。
秦智简应该是出门或者回家了吧,这里也不过是他狡兔三窟中的一处。
我上了楼,准备回房时看到书房的门缝中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我轻轻推开门,没想到秦智简居然还在。
“你怎么没走啊?”我吃惊地问。
“我的家为什么我要走?”秦智简反问一句,让我无话可说。是啊,这是他的地方,走不走由他。
“额……”我想着要说些什么来缓解这份尴尬。
“你去哪儿了?”秦智简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冷冷地问道。
我一愣,和许放在一起的时候他从不过问我这些,吃饭是一人,散步也是一人,但现在我是和秦智简在一起,他是金主,一切随他,却不小心把自己的生活当成了理所当然。
看我没回答,秦智简冷笑,“去哪儿了?不会又是去纠缠许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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